此时的许玉谣满脸理所应当,好像名誉于她不痛不痒。
谢白只好碰了碰她:“麻烦公主表现得委屈一点。”
眉头微微蹙起,许玉谣小声说:“本宫现在还在生气,委屈不起来。”
谢白:“……”
罢了,还是靠自己这张嘴,努力博取民意吧。
县官点点头:“小侯爷此言有理。名誉之余女子,可谓是千金之重,公主贵为天子之女,自是不会拿自己名誉来污蔑一个平民的。原告,可还有什么话说?”
许玉谣听到这里,眉头越皱越紧。
谢白见状,碰了碰她,用眼神示意她不要着急。
“名誉?全京城谁不知道余姚公主压根就没有名誉!”丈夫嗤笑说,“若非公主恶名在外,昔日招驸马之时,京中未婚男子又何至于几日惶惶、不敢出门!”
对于这件事,县官也确有听闻,一时间又拿不准了。
对于县官的犹豫,谢白也有些不满了:“哦?在下在京城土生土长十几载,竟是不知何时有英年才俊整日闭门不出了?传言而已,没想到竟会有人当真。”
“那你敢说,你不是因为怕娶这个刁蛮恶毒的公主才装病的?!”
谢小侯爷生病的事,京城里也是无人不知了,但是县官也没想到,对方就这么直接拿出来说。
听到这个问题,许玉谣的心也跟着提了起来。
谢白倒是毫不犹豫:“自然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