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玉谣诧异地看向她。只见谢白神色自然,丝毫没有意思说谎的不自在。
“在下生病一事,不过是在下自己体弱。”谢白说,“外人只是听闻传言,便觉公主刁蛮恶毒,然,在下认识公主多年,自然知道,公主只是天性顽劣了些许,并非是民间传言的那般。”
“你是她的驸马,自然帮着她说话!”
“说来,此案情倒也不必再多问,其实早有人证证明,死者是一位浪荡子了。”
县官闻言,瞪大了双眼:“既是有人证,还不快快请来!”
谢白摇摇头:“人证早已在大堂之上,并做出了证词,大人没有发现吗?”
县官还真没注意,于是求助师爷,师爷也是摇摇头。
“还请小侯爷赐教。”
“自然是这位夫人。”谢白说这,指向跪在那里的儿媳,“死者夫人一冲进来,便对公主喊打喊骂,似乎对于其夫对公主有不轨之心这件事,一点都不意外。一般夫妻同心同德,若自己夫君是正直之人,被人污蔑是浪荡子,第一反应都该是有人污蔑她的夫君。而夫人却认准了,她夫君已经对公主不轨了。”
闻言,县官恍然。
堂外突然有人大喊:“是这么回事啊!要真是好人,他媳妇怎么会上来就骂人家狐媚子?”
“我看他媳妇骂人这么熟练,也不是第一次了!公主定然是没有撒谎的!”
“要是有人来跟我说我夫君做了这等腌臜事,我是肯定不信的。”
堂外百姓们已经你一言我一语讨论起了这个问题,最后竟发展到堂内受影响的程度,最后还是县官再三拍响惊堂木,才肃静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