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还不死心,朝前扑着哭喊:“就是你这狐媚子害了我相公!”
谢白忍不住为女人捏了把汗。去通知她的人,难道没有说清楚吗?
“大胆!竟敢对殿下出言不逊!”说着,侍卫便把人按在了两夫妻身边。
女人依旧梗着脖子喊:“公主怎么了?公主也是女人,也会勾引别人的相公!”
眼见许玉谣就要发火,谢白赶紧抢在她前面说:“公主的准驸马……似乎是在下?”
“谁不知道余姚公主最喜男色!驸马是驸马,又不妨碍她在外面勾引别人的男人!”
谢白被这人的说辞惊到了。她以往打交道的人里,哪个不是书香门第,从未有人厚颜至如此地步。
不过这些话也好反驳,谢白说:“在下的意思是,公主眼光还不至于低到如此程度。”
闻言,就连堂上的县官也忍不住对比起谢白跟登徒子的容貌来。
虽然谢白个子不高,站在许玉谣身边还要矮上近乎半头,但没人会否认,谢白的容貌,比起登徒子来说,简直是云泥之别。
谢白其人,面如冠玉、目若朗星、朱唇皓齿,生得是一副俊逸出尘的模样。
只不过,大概还是少年的关系,谢白的容貌多少有些秀气了。但,有谢白这般准驸马在,要说余姚公主还能看上地上那位,打死他们也是不信的。
堂外的百姓们看不清谢白容貌,但谢白谁不知道呢!长平侯府小侯爷!京畿大学堂里有名的才子!才十六岁,就已经有人推举他入太学了!
地上那位……谁啊?
堂外讨论声纷纷,堂内却是一片寂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