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绩没来得及闭眼,被齐项乌沉的眸子深深吸引住,看着他比常人黑的瞳孔,和里面失措又沉迷的自己。
他或许有点恼火,但绝对不是愤怒。
还…挺舒服?
心防崩塌只在一瞬间。
白绩想,完蛋了。
他放弃的速度永远赶不上心动的速度,以前他还能安慰自己说是齐项强迫了他,现在呢,隔了一个多月,他主动亲人?
唇角一痛。
某个好色的黄牛不满意他的分神,下嘴也没个轻重,咬完又暧昧不清的轻啄唇角的伤口,标准的打了巴掌又给个甜枣。
“雀儿,闭眼。”
“……”白绩哑然,“你又教我?”
白绩发狠的把人按在沙发上,像是被咬疼了生气,一转攻势,按着人的肩膀,跪在齐项的腿上,连咬带啃的没一点浪漫气息。
齐项任他咬,口中一股血腥味弥散开来,下唇也有点细微的刺痛感,他呃了一声,白绩捕捉到这个声音,慢下来,学着齐项舔了舔他的唇。
“报复呢?”齐项托住白绩,把他抱着,“这算什么?”
白绩亲完,凶悍的劲没了,被齐项看地不好意思,从脖子红到脑门,脸上能煎蛋,他两个手挡住齐项的眼睛,结结巴巴的回道:“打..打击黄牛!”
齐项:“骗子。”
*
一个半小时后到了C市,白绩还真的在半路来了睡意,下飞机还是被齐项叫醒的,靠在齐项的背上亦步亦趋的跟着,就差让齐项背出机场。
虽然天气有所转暖,但夜里仍有些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