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项帮白绩把帽子戴上,两个绳子一拉,一颗脑袋严丝合缝的束在里头,只能看挤在一起的五官,白绩皱起脸,很不满意。
两个人上出租车去酒店,定的酒店在明天演出地附近,因为节目,这里的房间价格也跟着水涨船高。
到酒店,白绩总算是回过神,打了个哈欠,解开系在下巴上的蝴蝶结,看齐项拿了一张房卡过来,眼里盛满疑惑,“我跟你住一起?”
齐项领着白绩乘电梯去顶楼,“咱们住一块的次数还少吗?”
白绩:……
你这话我听着不对劲。
房门打开,只有一张大床,白绩睁着瓦亮的眼睛默默打量齐项,没有发话,齐项摸摸鼻子,笑眯眯说:“房间紧张,懂的都懂。”
白绩冷哼一声,却也没有拒绝,推着箱子往里走。
“信你个鬼。”
他到床边,拿起一个枕头挡在中间,“楚河汉界。”
齐项呦了声,打趣道:“还画三八线呢?”
白绩把外套脱了,冷冷的吐槽:“我特别保守。”
齐项幽幽来了句:“那还把我嘴都磕破了。”
“三八线”的枕头直接飞向齐项的脑门,砸得很准。
白绩乘机逃到卫生间,隔着门吼道:“就准你动嘴,我就不能了?”
齐项乐呵呵,“能,你这么大能耐,赶紧多展示展示。”
卫生间里人熄了声,只有水簌簌滴落的声音,掩盖某人的心虚和燥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