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项微笑,“那你亲亲我。”
中午的天台,破沙发外面罩了层防风罩,让人怀疑齐项是不是有什么特别渠道能把这么大的物件毫不引人注目地运上来。
齐项懒散地坐在沙发上,双臂撑着沙发软垫,仰头望向白绩,后者站着略显局促,就像做错事了被罚站,哪儿哪儿不自在。
“齐项…”
“不讲价。”齐项指了指自己的嘴唇,“亲这儿。”
“……”白绩默默骂娘
白绩闭眼,觉得嘴巴有点干,又舔了舔唇,稍显磨蹭,果然睁眼时齐项还看着他在笑,他面无表情,按住齐项的肩,对准齐项的嘴唇潦草地亲下去。
下嘴的瞬间,齐项偏过头。
白绩:“嗯?”
估摸着嘴上的感觉不一样,白绩疑惑得睁开眼,只看见齐项的发鬓。
齐项啧了一声,似有不满地倒打一耙,“白老板,你耍赖啊。”
白绩错愕,“谁他妈…”他现在的神情像是走大马路上被老大爷碰瓷。
“没事,白老板,不要气馁,咱们再来一次。”齐项很好说话。
“你是要我把你脑袋钉住,再来一次吗?”白绩狠狠地吃亏了,大骂奸商后凛然威胁,“不许动。”
“好。”齐项再次乖乖仰头。
一回生二回熟,白绩连准备都不用,两只手稳住齐项的脑袋,专业地像正在做人工呼吸的救生员。
两唇相触,白绩刚要说结束了,并起身,一个胳膊就缠上他的脖子,另一只手抓着他的腰,他被迅速地压在沙发上,还有点回弹。
白绩震惊地睁大眼睛。
“还是我来吧,白老板。”齐项低声,“一回生二回熟,三回四回肉贴肉。”说完便深吻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