伏月见他哭得那样可怜,上前一步将他拉近自己:“信不是不回,臣的行程变更太快,塞外封闭,臣多次让陛下终止信件往来。”
“乐曲怡情,不应该是为谁所学,而是应该知道这对民生有益,倾情考察。”
“没有不见你,臣这两日不在府邸……第一天确实是不想见你。”
北鱼嘴唇一瘪,又要呜呜呜。
伏月忽略了他的撒娇,放开他的手,语气又冷淡了些:“但是不管有多少事情,陛下的安危是重中之重,都应该第一时间让臣知道。”
北鱼拧手:“朕怕丞相更要训斥朕……”
一副学渣被训怕了的样子。
其实伏月并未针对过北鱼什么,他从来只是履行自己言臣的责任,但是可能是因为被好看的人批评会更伤心,加上北鱼心底有自己的一点小情绪,他特别不想被丞相批评。
伏月看他这样,上前一步。
只是这一步,北鱼就条件反射颤了一下。
伏月确定他真的怕自己苛刻,无奈说:“陛下这次的琴,弹的很好。”
北鱼抬起水漉漉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