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腿可是受伤了,经络仿佛都堵着?”
“我已经很久没跳了,我跳不了了……”
凌迦的脑海里轰然想起数日前的话语,骤然变了神色!
“闹了半天原是个瘸子!”淙缮与相安交谈半日,已然发现她没有半分灵气,便想着她最多不过是咏笙在凡间拎来的一个朋友,又兼上首凌迦处目光灼灼,便越发高傲起来。然而话音刚落,无形里竟是一枚尖针射来,穿透她一双膝盖,只听她“啊”一声尖叫,直直跪了下去。
御遥和桑泽对视了一眼,只当没看到。
众神都惊了惊,原有几位想要闹出声来,却被个别修为高深者拉住了,直指上首处,便不敢再有言语。
咏笙呆在七海多年,自是识的出此等气泽,于珺林处轻声私语。珺林点点头,对着台上舞者道,“淙缮公主怕是累了,回去歇着吧!”
然而这个淙缮公主确有几分骨气,道:“本公主奉父命献艺而来,如今曲艺尚未结束,不敢回去。”
珺林接过侍者递上的案卷,查阅道,“你还有一曲玉箫独奏。也罢,按着规矩,断没有强行让你退出的理由!只是下一个便是你的曲目,你确定此刻便开始?”
“本公主不过膝盖一时疼痛,不妨碍吹箫!”话毕,淙缮索性盘腿坐于地上,拂开七彩长裙,化出一支晶莹剔透的玉箫,持在嘴边吹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