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曲下来,倒确实让人如沐春风。只是众人还未反应过来,她已经玉箫直指,对着相安道:“曲音歌舞从来便是一体,你既然对舞艺如此有见地,想来曲音之上也不会太差,可否也赐教一番。”
相安没有再推辞,笑道:“姑娘执意比试,我便凑个热闹!”
“甚好!”淙缮见相安拣了片桌边的花瓣扬在嘴边,疑惑道:“你以何物奏音?”
相安笑了笑,持着花瓣道:“我不占你便宜,此物便可!”
众神皆惊,淙缮更是倍觉羞辱,一时间怒火直冲,手中玉箫扬过,直拍相安面颊。待凌迦掌风挡过,到底因着距离较近,又事出突然,玉箫尾部还是撒过了相安嘴角。顿时一片血色红肿。
御遥在上首叹了口气,“这就九婴族怕是留不得了!”
“且看兄长的意思罢!”桑泽言罢望向凌迦处,却发现正座上早已没有了人。
凌迦已经来到相安身侧,一众神仙见凌迦走出七层台,皆哗啦啦跪了一地。凌迦也懒得理他们,只凝了术法替相安复原了伤口。叹气道:“合该让你坐在最高处,偏要坐在人群中,可是吃到苦头了。”
相安往后退了退,“小伤而已,不劳神君费心!”
“也罢,我自来处理公事!”遂而转向淙缮道,“九婴阖族,不敬尊上,且去苍梧之野领罚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