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啊。而且霜绛年的唇说不定还更好看些。
一想到这烟嘴是那样好看的唇碰过的,晏画阑心里就说不出的痒。
他含住烟嘴,慢慢吸了一口烟。
过唇舌,过鼻腔,过肺腑,整个人都酥麻了。
就好像阿年哥哥化作了那氤氲雾气充斥在他肺腑中,开始暖融融的,后劲湿凉,花木过后唯余飘渺的尘烟。
恍惚间晏画阑想,他碰了这烟嘴,霜绛年也碰了这烟嘴,合计合计,不就相当于……他们嘴贴嘴了吗?
晏画阑莫名脸红。
他有些不自在,一条腿架到另一条腿上,试图遮掩那中间的什么。
……被需要的时候一直不肯出现的“本能”,现在姗姗来迟了。
第9章 喜欢的不仅仅是脸
“够了。”霜绛年的声音将他从迷瞪中唤醒,“你已经把我剩余的烟草都‘适应’完了。那药叫‘珈曳’,原料很珍贵。”
“……哦哦。”晏画阑眨了眨眼,将玉烟杆递还给他。
烟杆交接当中,他又攥住玉烟杆不放,怔怔地不知在想些什么。
“怎么了?”霜绛年笑他,“试药试傻了?”
晏画阑松了手。
霜绛年总觉得他有话要说。
酝酿了好一会,晏画阑才正襟危坐,认真地说:“我想跟着你学医。”
霜绛年意外挑眉。
他还来得及问出为什么,晏画阑就绷着脸,叭嗒叭嗒一气儿背出了准备好的腹稿。
“因为我要变得完美!以前我只会杀人,以后学了医,就能像你一样进能攻、退能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