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接着,少年又飞红了脸,小声快速补充了一句:
“才不是为了给你治病呢。”
霜绛年手中的玉烟杆“啪嗒”一下掉在藤椅边。
……傻孩子,你真正的目的都已经说出来了啊。
在诡异的沉默中,晏画阑也发觉自己那句话貌似暴露了什么。
他的表情从窘迫逐渐变凶,满脸“如果你敢戳破我就提前吃掉你”的色厉内荏。
霜绛年忍笑,轻咳一声,应下了晏画阑的请求。
“我粗通针灸之术,若你有意,听着便是。”
翌日清晨,霜绛年唤出九刺,九根寒芒凛冽的银针悬于上空。
“但为什么我还要趴在这里?”晏画阑委屈巴巴地问。
少年光着上半身趴在藤椅上,一想起之前被驱毒的经历,就一阵肉痛。
霜绛年微笑:“亲身体验,记忆会更深刻。”
他开始细致地讲解针灸的人体经络腧穴理论。
随着他温柔的语声,一根根银针扎落在晏画阑溢出黑色魔毒的脊背上,每扎一下,就疼得少年弹一下。
晏画阑痛到怀疑人生,但听到霜绛年说那些复杂的理论实践知识,又觉得被安慰到了。
他甜滋滋地说:“原来每次你为我施针,都花了这么多心思。”
“你说驱除魔毒?哦,是你误会了。”霜绛年道,“这就是简单的打地鼠游戏。”
晏画阑:“?”
霜绛年手起针落:“‘九刺’可杀伐可治愈,驱除魔毒用的是它‘杀伐’的力量。你身上哪里溢出魔毒,我就让九刺狠扎哪里,一刺不成就两刺,直到把魔毒杀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