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溪溪,朕知道你没睡。”
“朕给你带了烧鸡,御膳房做的,你最喜欢吃的;”
“朕还带了桃花酿,咱俩到院子里喝点。”
屋内依旧没有动静。
陆江将烧鸡和桃花酿放在窗台,假意去后方的耳房侧门瞧。
可惜,他的调虎离山计不管用,苏溪没有开窗拿烧鸡,耳房的侧门也是关着的。
陆江迫于无奈,飞身跳到屋顶上,小心翼翼地揭开苏溪卧室上面的瓦片。
一块、两块、三块
“陆江,你是要当贼么?”
苏溪半坐在床头,望向屏风正上方的屋顶。
细碎的瓦灰伴着月光从屋顶上落下来,洒落在干净的大理石上。
一张俊朗的五官堵住屋顶上方的洞口,带着淡淡的委屈,“溪溪,你让朕进来好不好?”
他知道她生气了。
气他没同她商量、逼着她和离;气他事先安排了一切,唯独瞒着她。
苏溪:“先把东西扔下来。”
屋顶距离矮几约有五六丈。
陆江从屋顶上扔下烧鸡,烧鸡稳稳地落在矮几上,没发出一丁点的碰撞声。
“溪溪,桃花酿是瓦罐装着的,很容易摔碎,朕给你送下来。”
陆江又掰开一张瓦片,缩着肩膀准备跳进来,被苏溪止住。
“少来这套,赶紧的。”
他轻功极佳、内力深厚,怎么可能放不稳一坛酒?
“溪溪,朕受伤了,朕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