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嘴!”
陆江久久没有回话,默默将桃花酿放到矮几上。
苏溪本就不困,被陆江吵了一通,更精神了。
她坐到矮几旁,给自己倒了一杯酒,将烧鸡仔细地撕成许多个小块,一口酒,一口烧鸡,很是惬意。
陆江一直坐在屋顶上,没有离开,也没有说话。
忽地,夜空中划过一道闪电,照亮昏暗的卧房。
苏溪没有盏灯,闪电似鬼魅般划过她手上的酒盏。
下一刻,惊雷滚滚,狂风大作,月亮消失在云层中,暴风雨即将来临。
苏溪知道陆江没走。
他性子执拗,她不开门,他会在外面站一夜的。
她用丝帕擦了擦手:“把瓦片盖上,我给你开门。”
细碎的瓦片声响起,不过几息,东厢房的正门被敲响——“溪溪,我来了。”
苏溪打开门,却没让陆江进来。
她站在门框内,陆江站在门框外。
惨白的闪电将陆江的影子拉得很长。
她环住陆江的腰,在他心口处蹭了蹭。
“我心情不好,想一个人呆着;”
“我没有不理你,我只是不习惯身份的改变;”
“你等等我,等我一个晚上。明日,明日我就好了。”
陆江轻抚她的后背,大掌抚过她的三千青丝、抚过她纤瘦的肩膀。
他哑着嗓子开口:“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