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他说去渥太华找你的时候你在医院。”沈卿拽住季言礼的手,迫使他停下脚步。
季言礼和沈卿已经走到了房子前,花园里的地灯把两人的影子印得影影绰绰。
沈卿看着季言礼左手上拿着的大衣,两条秀眉紧紧地拧在一起:“你能不能不要每次都穿这么少,外套是让你拿着的吗?大冬天也穿短袖好不好?”
季言礼不说话,就这么静静地看着站在自己面前的人。
女人一手拽着自己毛衣的衣领,暖黄的地灯把她的头发印成栗色,就这么拧着一张脸,带了略微训斥的语气讲他。
季言礼脚下换了个重心,垂眸瞧着眼前的人,突然间觉得林洋今天这通瞎话没白编。
朝夕相处半年多的时间,他见过沈卿很多种样子,一开始的卖乖甜笑,放松下来的温柔清淡,在床上的难耐软糯,怼沈江远他们的冷硬不近人情独独很少见过她担心自己时的这幅着急的样子。
她声线清软,训他时的声音,其实也还是好听的。
季言礼抬手指了下门口,恹恹地笑了下:“快到了,懒得穿。”
沈卿看着他,一副很无奈又生气的样子。
眼见怎么说季言礼都不听,沈卿抬手推着他往上了台阶,打开门,拉着季言礼的手往房间里带:“病死你算了。”
季言礼在沈卿身后低低地笑了声,垂眸,目光在她拉着自己的手上落了落。
沈卿进了门,左右看了看,发现家里没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