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转过身,走到鞋柜旁问季言礼:“方姨呢?”
季言礼扯了领带往客厅里面走,外套扔到沙发上,弯腰从茶几上提了水壶给自己倒了杯水:“她家里有事,给她放了两天假。”
“还有,在渥太华住院的事,”季言礼顿了下,抬眸看了眼沈卿,接着水杯拿起来,抿了口水,淡定地瞎编,“肝上确实有点问题,门诊做了个小手术。”
沈卿皱眉,想到在渥太华的时候两人经常不住一个房间。
季言礼如果真的做了什么小手术,她可能确实不知道。
“现在还有事吗?”沈卿看着他问。
“还行吧。”季言礼再次模糊地回答。
晚上吃过饭,沈卿从电视柜下的医药箱找到温度计拿给季言礼。
她垂眼看着手机上余曼的来电,嘱咐还坐在餐桌边的男人:“量一下体温告诉我是多少。”
季言礼点点头,把温度计接过去。
五分钟后,还在跟余曼打电话的沈卿看了眼时间,从阳台走过来:“多少度?”
季言礼看了眼水银温度计上366的标准体温,云淡风轻地回答:“三十八度七。”
“怎么会这么高?”沈卿一手拿着还没挂断的电话,欺身上前,还是想摸季言礼的额头。
被季言礼单手挡住,抵开。
季言礼头往一侧偏了偏,把沈卿往后推了推:“离远点,再传染你。”
说罢,季言礼支着椅子起身,下巴点了下阳台:“你先去打电话,我上去洗澡。”
沈卿看着季言礼明显脚下虚浮,摇摇晃晃的走路姿势,上手扶了把他:“你吃点药再去。”
“等会儿吃。”季言礼往楼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