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卿皱眉看了眼季言礼身上的衬衣,拎了他落在车座的外套,推了另一边的车门。
“季言礼。”沈卿绕过车尾,跟上去,把大衣塞进他怀里,“把衣服穿上。”
虽说已经入了春,但太阳落了山后,淮洲的夜还是有些微的凉。
“没事。”季言礼单手拿过怀里的衣服,另一手牵了沈卿的手。
沈卿轻拧眉,想把手抽出来,然而看到拉着她的人明显有些虚的步子时,还是心软下来。
沈卿犹豫了一下,半步上前,从季言礼拉着她的姿势换成了她单手勾着季言礼的小臂。
她确实有些担心:“你真的没事吗,要不要叫个医生来家里看看。”
“林洋说你在加拿大的时候住院了,”沈卿表情上已经染了丝不太明显的焦急,“到底是哪里不舒服,严重吗?”
被沈卿抓着的人貌似不太喜欢这个姿势,手往下滑了滑,再度牵住沈卿的手。
沈卿骨架小,手指纤细,长期保养,皮肤细腻,捏在手心里,像团包了绸缎的棉花。
是那种想一根一根手指捏过去,反复把玩的手。
季言礼把沈卿的手完完全全地拢在自己的掌心里,一边带着她往房前的方向走,一边身体的动作顿了顿,像是因为林洋跟她说的话微怔了下。
“他跟你说了?”季言礼模棱两可地答了句。
沈卿急切地想知道季言礼身体到底哪里出了问题,一时没注意到被握着手把玩的亲昵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