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迎年掌着她的腰,很清晰地感觉到她在轻轻发颤,嘴唇还被不知轻重的女孩含咬着,钟迦吮着齿尖下的嫩肉,手伸到了内衣肩带里,要勾不勾的。
情绪到位,缺的是经验。
但也正好,孔偲第一次肯定不知道该怎么做。
“就这样啊?”谢迎年略往后退,离开那张得寸进尺的唇,倚靠着春夏的薄被。
她笑了一下,嘴唇都有破口了,渗出血,衬得苍白的皮肤变妖冶,没等钟迦回答,便用双腿将人夹住,往内翻身,滚到了床上的深处。
上下颠倒,谢迎年用单薄的背勉强兜住了窗外肆意的风,她曲起一只膝盖,俯下身去轻声问道:“我们不要去想那些不开心的好不好?”
好的演员连声带也会因角色而异,钟迦毫不怀疑眼前的这个人就是阮听,她微微愣神只是因为谢迎年的腿,铁钳一样那么有力,被缠住的瞬间,紧实的触感让她腿心蹿起一阵怪异的温度。
钟迦忍不住开始喘,汗也出来了,粘住额前的碎发。
演戏就是这样,讲究互动,也会被互动绊住,有些细节没发生之前根本没法预设。谢迎年没急着说下一句台词,为她别开了遮住眼睛的头发,面部在屏幕里是特写镜头,谁被这样的眼神盯住都会溃不成军。
“咬了我就不负责了?”谢迎年将手往下移,握住了钟迦的腕部,“想不想?我教你。”
钟迦开机之前在陈况的好心之下补了一些女同知识,《芦洲月》的弹幕里也有科普盲盒,所以手这个器官慢慢就变得没那么纯洁了,明知道是演戏,她也忍不住多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