导演椅上的农斯卿拿起了对讲机,钟迦迟迟没有往下继续,目前为止的效果很不错,她感到遗憾,但还是准备卡了。
演员耳鬓厮磨,发丝纠缠,谢迎年凑到钟迦耳边说了什么,很小声,设备都没收进去,只有一阵细微的窸窣声。
农斯卿等待着,她眼神凝住,将对讲机放了回去。
只见钟迦的眼眶慢慢晕开惹人怜惜的薄红,孔偲什么也没想了,阮听想要什么她都给,明知得不到名分,明知有违良心,明知很可能没有将来。
所有的明知都败给了四月份的好天气,落日后又是月亮,昼夜轮回,给了她们长长久久爱恨生死就此沉浸的错觉。
钟迦仰起了上半身,好似将自己送到谢迎年嘴边,却低下头,剥开谢迎年的衣领,对着女人纤细修长的脖子狠狠咬上一口。
“好啊,反正你早晚也要离开崇乡,到时候我们就是陌生人了。”她憋住眼泪,笑着说。
戏服剥落,机位调整了又跟上,谢迎年很知道怎么利用局部的暗示来展现,这次是阮听主导的,她病刚好一些也像不要命了似的。所以钟迦被带着滚来滚去,导演面前的监视器屏幕里分割了几个机位,从不同的角度记录了她是如何被对方缠绵的眼神牵引,浑身发软地陷了进去。
亲吻,抚触,连身上的衣物也被人揉弄。
那样的轮廓勾得钟迦的臀型愈发漂亮紧致,谢迎年走剧本,调情地给了一巴掌,啪的一声,特清脆,还带回音。
钟迦的脸红得都要滴血,她听见自己与平时不太一样的声音更觉得羞耻,下意识地闭眼,睫毛颤动的频率彰显着脆弱无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