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偲别开脸:“我是你女儿吗?”
她眼圈泛红,口吻憋着一股气,还有点委屈。
镜头外,蒋弗闻在内的无关男士全都被请出去了,农斯卿身边是副导演,时不时交流,还有几个等候调度的工作人员。
啾啾听见钟迦这么说,哪怕是台词也够她笑的,谢迎年作为当事人倒是职业素养颇高,温柔似水的神情包容着一切。
阿茶没注意啾啾的反应,瞳孔紧缩地盯着监视器。
这次是第三遍了,前面两次总在吻上去的时候就卡住,农斯卿叫停得很快,不满意的原因也直白地说了出来。
钟迦你没让我感觉到你忍了很久,你明明是喜欢她的,顾虑的东西太多罢了,现在是作祟,你又恨自己又心疼她,爆发呢?
下一句台词是阮听歪头笑着说的,不是你一直当我是长辈吗?
然后就被突然起身的女孩压倒了,嘴唇一碰,滚烫的身躯贴着,阮听眼睛缓缓闭上,心脏被她呜咽的一声“那你亲我干嘛”给揉得稀烂,心里只有一个念头:完了。
收音的设备将凳脚划过地板的声音传来,刺啦一声,阿茶:“卧槽……”
啾啾眼睛也发亮:“钟迦这个腰,难怪她喜欢穿露腰的衣服,啧啧,你家艺人力气蛮大哈。”
画面里,两个人倒在了床上,这个时候还神来一笔吹进一阵风,钟迦的衬衫衣角被吹开,啾啾想仔细欣赏的腰身露出一小半,钟迦脸颊烧得不行,却被冻得止不住哆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