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玲重重摇着头:“姐,你想太多了,不会的,不会的。哥要是变异成、成丧……那天晚上早就变了,哪还能等到现在。”

陈薇长长叹了口气,也不知道谢玲这句话起到了安慰的作用,还是满腔地不知所措无所适从,她幽幽道:“心病还要心来医,也没什么特效药,我们平时多关注着点王路的言行吧,悄悄化解他的心理压力。”

王路昏迷中,自然不知道陈薇和谢玲嘀咕了半天,居然得出了这样一个和真相差了十万八千里的结论来。

其实那个2小时事件,完全是王路无心之失,感觉丧失异能并不完全受王路自主控制,那天和陈薇疯狂一把时,这异能迟不迟早不早发动了,王路自己也没往这方面想,还得意地以为自己“功夫”大有长进。说实话,哪个男人不为这种事自豪呢,你再有钱再有权官位再大开上11辆宝马,人家只要说声“我能干(重音)2个小时”,立刻能招来多少深深妒忌的眼神啊。男人啊,这个强,才是真的强。

只是没想到这2小时事件被敏感的陈薇和今天王路的异常联系起来了,本来,这两者倒是真的相通的,都是感觉丧失异能在搞鬼,但陈薇和谢玲两人分析了半天,却硬生生想岔了。

一行无话,到了崖山下后,陈薇和谢玲半抱半拖半背,终于把昏迷中的王路弄上了山。

王路是当天半夜清醒过来的,这货其实主要是脱力过度,而且长时间高强度运动造成血糖过低——说白了就一句话,杀丧尸杀得肚子饿了,饿昏过去了。

除了王比安,陈薇和谢玲都没睡着,见到王路清醒过来,都长长松了口气。

然后——然后大家就都睡不着了。

“痛、痛、痛、痛、痛……”王路叫唤着。

谢玲躺在高低床上铺翻白眼,拜托,王路已经整整叫痛叫了半个晚上加一个上午了!

自己想白天补个觉都不成。真正烦死人了!

陈薇抬起了正在给王路胳膊上的淤青擦药酒的手,柔声道:“忍忍吧,不用药酒化开了,这些乌青啊淤血啊可好不了。”

王路装死狗样:“真的好痛啊。”

谢玲实在忍不住,跳下床,几步走到王路床边:“你现在知道痛了?昨天打丧尸时怎么就不知道下手轻重啊?”

王路继续装傻:“啊,这些伤不都是丧尸撕咬时留下的吗?和我下手轻重有什么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