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年春闱,只是起点。
……
自那天后,江煊再也没踏入姜邑的家。
姜邑为此感到欣慰不已,私下还问江萧林:“你怎么让他别来的?我本来想下次再来直接关门,要是敲门吵到我就踹他。”
“……”对方贴着他脸亲一下,“以后应该都不会来。”
姜邑就笑眯眯的,嘴里也不闲,有一口没一口地吃糖。
前不久有卖货郎来村子里,江萧林买了很多糖,姜邑最喜欢吃松子糖,吃完又捧着梅子汁喝,嘴里甜腻得过分。
晚上睡觉的时候,江萧林还要检查他牙齿有没有刷好,他说:“吃那么多糖,不刷好以后牙疼。”
姜邑说:“我就这一次,我以前很少吃糖。”
江萧林很快就不检查了,捧着他的脸颊很宝贝地浅浅亲了下,问他:“那些煞气,真的不会伤身?”
那天,捆着煞气的包袱被人翻开后,姜邑就变成了穷奇,江萧林自然知道煞气在他身上,可还是不能彻底放心。
姜邑看了他一会儿,说:“其实,它们还得防着我别伤它们。”
男人一顿,眼睫在光影下微微闪动:“是吗?这么厉害。”
被夸赞,姜邑又得意了,黑溜溜的眼瞳是醒目的流光:“是的。”
莫名的,嘴唇便被凑近含住,那双结实的双臂箍住全身,唇还在温柔碾动……
长夜漫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