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敬目眦欲裂,“你俩干嘛呢?”
周清皖薄唇紧抿,沉默两秒,定定地看向他:“放手。”
温敬只觉脑海中最后一根弦儿都崩断了,去他妈的理智,疯了——整个世界都疯了。
温敬一把扯过周清皖的衣领,唰啦一声,睡衣轻薄的棉料被扯开,雪嫩的肌肤和新鲜的抓痕暴露出来。
秦鹤鸣目瞪口呆地看着门口发生的这一幕,惊得张圆了嘴。
便见温敬用一股要杀人似的气势,狠狠剜他一眼,然后当着他的面,紧紧将周清皖禁锢在自己怀里,俯下|身去,覆上那块创口,撕咬下去。
周清皖可以挣扎的,但他没有,由着温敬发疯。
锁骨处的皮肤被尖锐的犬齿刺破,周清皖一动不动,似乎感受不到任何痛楚一般。
直到温敬挑衅地勾起唇角,雄竞似的睨向秦鹤鸣,“还不滚?——后面你也想看?”
温敬的喉结滚动几下,不看周清皖,于是才能堪堪抑止住,想要捏碎周清皖的冲动,就听周清皖沉凉的声线,对着屋内的秦鹤鸣道:“抱歉,您先回去。”
惊魂未定的秦鹤鸣,溜着边儿正准备滚出去,一拍脑袋:“靠,剧本没拿!”
折回去拿剧本。
这次半只脚还没踏到玄关处,又折回去:“靠,猫也没拿!”
秦鹤鸣只好又趴到地上捞猫。
半分钟后,一只脾气很大的小白猫,喵呜地娇叫着抗议,挥舞着尖锐的小爪子,又在秦鹤鸣的小臂上挠了一爪。
温敬的cu开始工作,才渐渐意识到发生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