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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的确是该拍到若灵和孙良弼的“寻猫记”了,但这大晚上的对戏?

于是,在秦鹤鸣路过时,温敬还是没忍住,凶狠地瞪了一眼。

秦鹤鸣如临大敌,连忙解释:“妈呀我的哥,你以为我是你,总能一条过吗?这不是得和这小祖宗培养一下感情吗?耽误你们办事了?我的错,我的错哈。”

温敬咬牙切齿,似乎还想再说,却瞥见周清皖清亮的杏眼中,蓄满厌弃,于是温敬登时没了声音。

秦鹤鸣瞧着温敬乖成小鹌鹑的那样儿,心中觉得好笑。可他哪敢笑出声,脚底抹油,抱着猫麻溜跑了。

而温敬……

便像一只拆完家的大狗,垂丧着脸,不是很敢看周清皖。

他有挺多话想说,比如,能不能不要在晚上和别人对戏;再比如,能不能不要不回他的信息;再再比如,当自己问他什么事情的时候,能不能诚实回答——刚刚,他给过周清皖两次解释的机会,是周清皖全部放弃,他才多想……

但当温敬看向那双毫无波澜的眼,便什么要求都讲不出。

“对不起。”温敬眨眨眼,还是选择了这一句,小心翼翼对周清皖说。

周清皖不似那些被对象误会的人,歇斯底里地叙说被误会的委屈或失望,周清皖仍是那副冷淡至极的眉眼,仿佛什么也没发生一般,平静地看了温敬一眼。

周清皖将温敬的手抚开,“没关系。”

如果放在别人身上,被误会偷情,还当着外人的面咬了一口,多少都会有些心堵。

周清皖却说没关系,而且没有半点口是心非的迹象,周清皖是真觉得没关系。

温敬有些慌了,耷拉着脑袋,委屈巴巴问: “你要不然,也咬我一口吧?”

周清皖挑眉,淡淡道:“没必要吧。”

温敬耷拉着眉头,周清皖却轻轻摇头,表示不想再说:“回去休息吧,明天还有早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