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周清皖掀来掀眼皮,冷淡问,“有事?”
“哦,我,”温敬眨眨眼,“我担心你。”
周清皖漂亮的长眼睫窸动,神色分外平静。
这时,一个张扬的男声从周清皖的房间里传来:“小皖,谁啊,这么晚?”
是秦鹤鸣。
梅开二度?
又大晚上来周清皖的房间吃火锅?
这人是不是脑子有病?!
温敬还没来得及发火,就见秦鹤鸣一身的衣衫不整,尤其是衬衣,明显被人揉搓过似的,健壮的小臂上,也有轻微的红色痕迹。
……?
温敬彻底怔愣在原地。
他不可置信地看向周清皖,周清皖正将自己微微凌乱的领口整理好,把锁骨处的红色盖住。
温敬这才后知后觉的想起,秦鹤鸣这不知检点的东西,早有男女通吃的传闻。
可是,周清皖怎么可能和他……?
这完全没可能啊?
温敬冷下脸,一股妒意几乎挤破温敬的胸腔,温敬用力抓过周清皖的手臂,力道大到,能给周清皖的胳膊上留下清晰的红印:“你俩干嘛呢?”
周清皖吃痛,秀眉微蹙:“放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