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遂:“也不知王爷日后回想起来,是否会想杀了你我灭口。”

百里玄同:“”

最后还是阮烟罗连哄带骗,让楚行南接受了百里玄同的问诊。

问诊结束后,楚行南的脸沉得能滴出水来,嘟嘴冷酷评价:“啰嗦死了。”

马车内的其余三人:“”

楚行南记恨地瞪了眼百里玄同,随后转头伸手小心翼翼地拉了拉阮烟罗的小拇指,清隽的脸庞上绽开一抹讨好的笑,“罗罗,我很乖吧。”

阮烟罗尴尬得几乎要失了声,艰涩道:“好乖。”

楚行南闻言低了头,似乎是有些羞赧。平素几乎是抿成一条直线的薄唇今日似乎是着了魔似的扬起,每每见到阮烟罗便笑得如沐春风。

“王爷如今的神智维持在六岁孩童的水平,并且只认得阮姑娘一人。”

百里玄同艰难地开口,眼睁睁看着在他心目中贵为神祇、矜贵不可侵犯的定安王如今对着一个女人摇尾乞怜,心中不可谓是不崩溃的。

“可将军接下来还要去圣上面前献俘述功,还要参加国宴再不济那定安王府将军总得回去呀。将军这番模样,倘若叫有心之人利用,后果难以想象。”

何遂说着握紧了拳头,狠狠砸向马车车茵,“可恶!”

百里玄同收拾完自己的药箱,望向楚行南的目光当中不无担忧,“我来回一趟南疆,最快也要半月时间。”

可这半个月该怎么办呢?

阮烟罗垂睇着静静坐在一旁把玩着她头发的楚行南,定了定心神,这才抬眸开口道:“其实也不是没有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