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里玄同不动声色地握紧了拳头,痛心道:“嗯。”
阮烟罗徐徐摇了摇头,轻轻道:“这哪儿是后遗症啊,绝症吧。”
何遂:“”
百里玄同:“”
楚行南左右顾盼过周旁的两个大汉,俊秀的眉头蹙起,迅速从马车的长凳上窜起跑到了阮烟罗身边。
他支起膝盖坐下,贴着阮烟罗的小腿,就近坐在了阮烟罗身侧的地上,同时毛茸茸的脑袋往阮烟罗怀里蹭,嘟囔道:“罗罗,他们是谁呀,好可怕。”
何遂:“噗”
百里玄同:是什么碎掉的声音?
而阮烟罗垂首望着一脸无辜、无助但并不弱小的楚行南,他温热的脑袋固执地贴到了自己的小腹上,似乎执意认为自己很需要阮烟罗的保护。
阮真正弱小烟且也很无助罗:“将军,还有外人在呢”
阮烟罗脖颈也染上了一层绯色,双手捧住楚行南的脑袋试图将他从自己身上揪起来。
“罗罗——”楚行南拖腔带调开口,清醇的嗓音此刻仿佛揉了万千种缱绻与祈求,原本贴在阮烟罗腿/根的脸庞埋得更深了,因而阮烟罗细嫩的肌肤轻易就感受到了楚行南声腔的震动,酥酥麻麻的,瞬时爬满了她的背脊。
好似在撒娇?阮烟罗不甚确定地猜测着。
于是这一幕看着更怪了,就好像是阮烟罗在驯一条不甚乖巧且不太聪明的大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