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着一身浅色的西装,眉眼精致,漂亮的桃花眼型,眼角微微上翘,唇畔也噙着一点客气地笑容。
要说一样,大概也就是那种斐然的气质。
他没有沈?生眼角下的那颗小泪痣,温涓似月。
他也没有沈?生的温柔与沉稳。
江鹊牵紧了沈清徽的手。
“妈,这是我最后一次过来看你,是想要你看看江鹊,我的爱人。”
庄景月扶着护工的手,听得这些话,抬起一双眼睛看向他们,似乎有茫然。
一个八十岁的,患有阿尔兹海默的老人。
她还能记得多少东西呢?
沈清徽没有再多说什么,只是同她说了这样一句,而后牵着江鹊的手离开。
庄景月的视线落在他们身上,深陷的眼睛有点湿润。
在她心里,又到底有没有过这个儿子,有没有沈清徽的地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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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鹊同沈清徽回来后不久,生活回归平静,沈清徽在周末时出去了几趟。
江鹊以为他有事情,就多问了几句。
当时沈清徽没有告知她,但是江鹊在他临走前窥见了桌上的文件。
沈睿言和沈家地产的案子审了好久,有大半年。
沈明懿一直没有下葬。
而今天,是沈明懿下葬的日子。
沈清徽,算是沈家最后一个人了。
他那天如照常出门,去亲了亲她的脸,说自己两个小时就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