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成熟的社会人,因着那点藕断丝连的爱和怨,斗得不亦乐乎。我都奇了,以为走向是深情卦的,没想到往欢喜冤家去了。
能怎么办,我说聚会那天喝多了,我们当时已经分手了,你和谁在一起是你的自由,我不该干涉你,是我嘴欠。
他必须要为此道歉,必须捅破这层皮,不然他都恨自己。
白若兰面对迟到的道歉,一脸木然,接着可想而知,公孙清醒时候说出的情话,根本难以入耳。他用痞气欠揍的外表将内里深情包装得严丝合缝,不露破绽。
语气我揣摩应该是这样的,本王给你个机会,卖你个面子,封你为正宫王后,你还不赶紧谢主隆恩?
白若兰刚被拔了心头刺,正在涌血,他撒了把欲要复合的红糖,怪里怪气的。
白若兰被气笑了,嗔了一记他。
你以为你是谁?或者说,你以为我还是那个心动就会劈腿的人吗?公孙檐,我长大了,希望你也早点稳重。
公孙疲惫地醒了醒脸,灌了杯酒,她说我不爱她。
她怎么说的?
你并不爱我,你只是爱演戏,演你自己为是的深情。
浪子都需要一个受伤的借口,白若兰不过是一个他假装情深的工具人罢了。我一听醍醐灌顶,这姑娘倒是通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