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没有比男人对你说下贱更狠的事了,何况还是爱过的人。
确实,上学时候又没钱又没爱也没安全感,很容易动摇,劈腿也觉委屈,明明是世界欠我的,现在不会了,不会被爱被钱被安全感所蛊惑,这些她可以自给自足。
她如是稳了自己的军心。
公孙和每一个不务正业的富二代一样,东一榔头西一拐杖,又忙又闲,他每天都会故意往白若兰跟前晃悠一圈,但没有对话,和高中那会一样,动辄丢个纸团,飞两本书,掷歪个篮球,和美人来个不经意的对视,长大了,步入社会了,他逗弄白若兰的伎俩也没变,以前白若兰会又烦又心动,现在依旧会。
人是会在同一片河流里溺水的。
我再见到公孙,他已经甩脱了那日酒醉的失意。
嘴角噙贱笑,春风甚得意。
复合了?我惊叫!也只有这个可能了。
狗屁。
那是?
公孙像个幼稚鬼,时不时去骚扰一下白若兰。打翻她清晨买的豆浆,拽她在长长的早餐队伍里重新排队,拖延相处时长,对骂几句。雨天开车接送她回家,被她拒绝,故意驶近溅她一裙摆的泥水,在她恼怒时,赶紧下车道歉,她打车,他一定硬挤到后排,护送她回去。
他几乎就是硬仗着人家男友不在,死皮赖脸玩转人姑娘。与沙牧之之流又有何异。
也许他们天生适合这种自贱的刺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