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们两个不是这里有问题就是那里有问题,特别是小花,它算是老年猫了,一口牙齿也不知道是自然掉的还是被人拔掉的,总之我平时给它喂吃的都得喂软乎乎的罐头。
它没有很强的生存能力,离开我,它就活不下去,我必须去找它。
然后我一下楼,就在单元楼的下面碰到了我的走丢的猫,和一个没藏好的男人。
“出来吧。”
他从躲着的墙壁后出来,也不敢看我。
“上去坐坐?”
他拘谨的摆手。
我的猫猫很怕生人,倒是不怕他,很黏他,慢悠悠在他腿边绕,被他乖乖抱着都不挣扎。
我把他带回了家,他坐在沙发上坐立不安的样子,我差点以为我家沙发上有钉子。
“我,我,其实是来还衣服的。”
我的确有注意他手上拎了一个袋子,但是没想到的是里面除了他穿走的那件我的睡衣,还有一件我扔垃圾桶里的外套。
那个外套其实就是我那天给他披的那个。
我给他拿了一听啤酒和一瓶果汁,“哪一个?”
“都行。”
然后我递给他果汁。
那是他清醒状态下我们第一次的交流。
“你叫什么?”我问他,一段对话一开始一般不都是互相问名字吗,我说,“我叫邓遇。又耳邓,遇见的遇。”
(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