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河内婆婆啊,”沢田家光转了转自己的烧酒杯,突然想起来一件事,“我记得河内家的弓道很出名?”
河内美登子正在用软布擦玻璃杯。一听到“河内(kochi)”这个姓氏,她的脸色马上就沉了下去:“怎么?”
“我记得你用弓箭也很厉害嘛。”
“那又怎样?”河内家的次女不满地扬起眉,“河内家的弓术可没有一样传承给了我。”
家光吸溜了两口拉面:“别这么说嘛——我是想找你帮忙的。我最近在找信得过的弓术老师。”
罗科·迪亚多纳抱着一篓子的朝鲜蓟从他们身边经过:“你要干嘛啊,大叔?”他有点好奇,凑过去把朝鲜蓟搁在了桌上,顺带着整个人也趴了上去,“弓术老师?谁要学弓箭啊?那都老掉牙的武器了——”
美登子啪地甩了罗科的后脑勺一巴掌:“臭小子,快给我去干活!”
“痛!干嘛啊你这老太婆!难道你就不想知道吗?”被打断话头的罗科理直气壮地反驳。
家光揉了揉罗科的头发,把他的脑袋揉成了个鸟窝:“哈哈——这个年纪的小男孩果然难缠!”他夹了块天妇罗在筷子上,炸得金灿灿的虾身就像一块黄金:“其实我是想培养一下我的新徒弟。那个小子对弓箭很敏感,但是他那些弓术都是比赛用的花把势,没什么实际用途。”
“你收徒弟了?”美登子看了眼家光,“真难得。你上次收徒弟还是巴吉尔小时候。”
家光哈哈笑道:“因为那小子的潜能随便丢掉很浪费啊,他那双鹰眼有很不错的动态视力,手也比那些一生下来就提枪的人要稳得多——而且我觉得以后他肯定会一心一意当好门外顾问的一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