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无霜叹了口气,这才缓缓说道:“上午第一次审问鸽房中的灰衣老者时,你们可还记得他的回答?”
连之武已经隐隐被说服了,相信凶手不是殷无霜,因此积极的回答:“我记得,他说他没见过殷师妹,然后齐堂主又问他交接时账册上的纪录,他说他错过了交接的时辰,上一任负责人又急着走,因此不曾仔细查看过账册。”
殷无霜点点头,脸色依旧有些苍白,继续开口:“之前我还没有意识到,可是回房之后我突然想起来,我们能见到灰衣老者非常不合理。”
“怎么不合理?”
“若我是凶手,怎么敢让一个能否认我证词的人活着来作证?”
言无期冷哼一声:“也许你知道他玩忽职守,没有仔细查看账册呢?”
“可是那种情况下,若灰衣老者胆子稍微大一点,随便报一个数字也是有可能的,毕竟玩忽职守也是不清的罪过,我不可能知道他会怎么回答。”
说完也不再理会言无期的胡搅蛮缠,继续分析:“若我不是凶手,那凶手最大的可能便是巧非义,还是同样的道理,他又怎么敢让灰衣老者前来作证呢?”
话说道这里,李松清已经知道殷无霜要说什么了。见她额头上已经隐隐冒出了汗珠,显然是疼的厉害,便主动接过话茬,开口道:“那么便只有一个可能,今天上午来会客厅作证的灰衣老者是假的,他是巧非义易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