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更可疑了。若巧非义是在对峙时抵达的,以他的本事,杀一个鸽房之人想必容易的很吧?鸽房之人被灭口,账本消失了,最有可能消灭证据的不就是巧非义吗?只要轻轻推一把,就能给松阳殷家的继承人扣上一口黑锅,这对一直和各家不对付的魔教来说,可是一件大大的好事啊!”
“你这是强词夺理,若账本上的记载就是和殷女侠所说的不一样呢?”
“按照言副堂主所言,账本的记录和殷女侠所言不一致,那么巧非义不更应该将账本保住,救下鸽房之人的性命吗?不要说他没想到,以蛊惑人心闻名江湖的巧非义,不可能想不到,更不可能放过这个离间中原武林的机会。”
就在言无期被李松清怼的哑口无言之时,他突然想起了一件事。
“李少侠,我还有一件事想要问你,不止你可方便告知?”
李松清心中暗暗警惕,面上却依旧是一副平静:“言副堂主请问。”
“我依稀记得,李少侠是今日早晨才到达侠客堂的,因此院子安排的比左少侠和连少侠他们远一些,为何你却比他们跟早抵达殷女侠的院子里呢?”言无期不怀好意的问道,意图把李松清和殷无霜一起打成嫌疑人。这样两人的说辞便都不在可信了。
李松清一窒,一时有些回答不上来。还是一旁的殷无霜解的围。
“因为我想到了一些疑点,所以约李少侠前来商谈。”
“什么疑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