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家在这里有一座占地面积十几亩的庄园,和别墅区比邻,但比普通的豪宅更奢华。

车子停稳后,秦渊要走,被唐兴运留住了:“太晚了,别回市区了,在家里留宿吧。”

秦渊无法拒绝。

唐兴运自顾自回房,秦渊在原地站了几分钟,上楼,回房。

他在这座庄园从出生一直住到十八岁。

不同的是,六岁之前他是主人,六岁之后,他是寄人篱下的客人。

感谢唐兴运的「仁慈」,他的房间一直没变,朝阳的套间,是整个主宅最好的房间。

回到房间,秦渊打开灯,扯下领带,随手抛在沙发上。

佣人每天都会打扫房间,一切用度完全没有因为无人居住而变得怠慢。

脱掉沾染着酒味的西装外套,秦渊拿过桌上倒扣的水杯,倒了一杯凉水,一饮而尽。

顿时,因醉酒有些昏沉的大脑转而恢复清凉。

坐在沙发上想了一会儿事情,秦渊再度起身,前往卧室。

一推门,秦渊就察觉到卧室中很不对劲。

有人的呼吸声。

且呼吸声杂乱很没有节奏。

他在门口停住,借着小客厅的灯光,看到床上的被子鼓起了一个小凸起。

有人睡在他的床上。

秦渊眉头顿时皱起。

这样的把戏他并不陌生,但是敢在老宅作死的,他还是第一次遇见。

他转身就走。

身后传来脚步落地的声音,随后响起慌乱的脚步声。

下一秒,窄腰被一双洁白的手臂从后面整个环抱住,同时一阵浓郁的馨香钻进鼻孔。

秦渊最讨厌这种浓郁的香水味,庸俗中透着廉价。

“秦渊哥哥,你别走,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