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到饭局结束，时间已经快到凌晨了。

回程的路上，已然醉醺醺的唐兴运说起唐茜。

“你和茜茜今天见面了？”

秦渊「嗯」了一声。

“你有心仪的女孩子了？”

秦渊沉默。

“怪不得你不愿意答应和茜茜的婚事。”唐兴运叹了一口气：“也罢，原来是想让你和茜茜亲上加亲，奈何你们两个没有缘分。”

秦渊继续沉默。

唐兴运缓缓闭起眼睛，隔了好几会儿，又突然开口，像是随口一问：“是哪家的女孩？”

但秦渊知道，他绝不是随口问问这么简单。

秦渊保守的回答：“她不是香江人。”

“不是香江人啊……”唐兴运睁开眼睛，看了秦渊一眼：“我之前听阿奇说，你在海城的时候，和一个穷学生走的很近，是她吗？”

阿奇也是唐兴运收养的义子，不过他是个孤儿，说是义子，其实像是养个小猫小狗一样，专门给他办事跑腿用的，地位和秦渊不可同日而语。

秦渊没说话，算是默认。

“既然是个穷学生，当个情人还不错，结婚还是要娶门当户对的闺秀才行。”

唐兴运的语气轻飘飘的，完全没把这件事当成一个事，也没把人当成有思想的人。

他重新闭上眼睛，假寐过去。

车子一路行驶到豪宅云集的别墅区，然后一路往更深处驶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