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5章

他替她将身子擦干净,下面红肿的地方上了药。

抱上床时,姑娘整个人虽还是软软塌塌的,可手劲儿却不小,扒拉着他月匈前那一块铆足了劲儿薅。

梁寒无奈将她推到一边去,见喜却不依,爬虫似的赖上来:您躲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小爷玩儿累了,自会放你一把,否则天天惦记,可有你好受的!

他都不知道她脑子里一天到晚装的是些什么,再垂眸瞧瞧自己这空前绝后的寝衣,甚至怒极反笑,忍不住想赞叹。

闹了半宿,她干脆就趴在他月匈口睡下,连睡梦里都在咂嘴。

次日一早,见喜果真没起得来,两腿还忍不住打着颤,身下虽用了药,可酥酥麻麻的感觉仍不消停,连坐直一些都觉得艰难。

妃梧端着托盘进来,给她准备了几道爽口的小菜。

见喜听到外头的声音,忍不住问:是谁来了?

妃梧顿了顿说:是二档头,从天津回来有要事禀告督主。

见喜唔了声,喝了口汤,忽然想起那日梁寒说起的等他半年,紫禁城也许会不一样,她不知道他在做什么事情,可直觉每走一步都艰险万分。

抬头望了一眼天花,禁不住叹气:咱们是不是过段时间要离开这儿了?

妃梧嗯了一声,快了吧,也就后面几天。虽说被陛下停职,可这两个月督主也没闲着,难事儿都扔给了西厂,咱们却也要在暗中推波助澜。就拿宋国公来说,前一阵为了避交庄田,称病去了江南,督主前儿派人把他京城的老宅一把火烧了,这不又着急忙慌地赶回来了?否则家中库房那些账本、地契若是落在外人手里,可不单单是几百亩田那么简单的事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