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4章

直到窒息的边缘,她眼角被生生逼出泪,他才慢慢停下来,沙哑着嗓音,真恨不得拿鞭子抽你。

见喜咬着唇,眼眶泛红:你快松开我,不然等我起来,咬死你。

他仿佛听到天大的笑话,哼笑声溢出唇齿,转身从床尾凳旁的箱笼中挑出一条小细鞭。

见喜心尖一悬,吓得猛一哆嗦。

这鞭子她在画册里见过,用的是很特别的材质,打在身上不痛,更多的是痒,画册里的男人是拿这个抽姑娘皮股和脚丫子的。

一想到画上里的人儿哭笑不得,难受至极的神情,见喜就起了满身鸡皮疙瘩。

他的目光还在她身上逡巡,似乎不知从何处下手,那眼神看得她浑身寒毛直竖,脚趾头一根根地蜷缩起来。

可没想到的是,下一刻,祖宗竟堂而皇之地掀了她的寝裙。

她登时惊得秀目瞪圆,浑身一震。

他抬眸望她一眼,眸色幽深:若敢出声,再加十下。

见喜:

圆月从与云层里探出来,夜风拂过镜面般的清亮皎洁,细长的柳条划破长空,在夜风中婆娑呕吟。

扶风攒树影,碧水照银盘。枝头琐屑,玉影窸窣。

见喜整个人像躺在一方水幕上,从一开始又哭又笑,后来连哭都没力气,浑身颤颤,恍恍惚惚,意识全被抽得干干净净。

很快,她便知道祖宗最开始笑的是什么了。

不是松开我,也不是咬死你,而是等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