赖秋应诺。
在车上,巩烟看到巩书兰手上拿着一束月季花,而且比她买的那束还要大。巩烟没什么表情坐上驾驶座,今天下午福伯临时请了假有事,她干脆自己开车过去。
“姐,家里客房那么多,用不着让她睡在你床上。”巩书兰看着车窗外倒流的风景,忽然开口,“还是说……这个花曼依对你来说有什么特别之处?”
“随手捡回来的一个女子而已,能有什么特别?”巩烟红唇扯了扯,对她的话不以为然。
“可我们这种人,能让一个外姓的人进入隐私的范围,本就足以耐人寻味。”何况巩烟还单独留花曼依一个人在房里,若是别人的间谍或是特务,这个行为无异于将弱点暴露在敌人眼皮子底下。
嗤——
“之前我还让江吟在我房间过夜,你怎么说?”
巩书兰嘴角的弧度荡然无存,脸色难看,最后怼不过不吭声了。
……
到了下午,花曼依被噩梦惊醒过来,额头上出了汗,黏腻得有些难受,可睁眼一看,陌生的环境让她浑身一震,连忙掀开被子,发现身上只有一件肚兜和褻裤,其余的衣服都不见了。
她该不会被那个奶妈带回来了吧?
花曼依吓得精神恍惚,急忙从床上下来,谁知道这床和旧朝那种大户人家的厢房一样,床榻旁还有新级阶梯,她险些踉跄摔倒。
余光瞥到阶梯上有一件金丝手帕,她愣了一下,捡起来,熟悉的气息让她顿时想起某个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