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寒烟猛然想起,那晚她入诏狱去见岁寒的时候,她也曾经说过一句奇怪的话,她说,清寒是因为沾染了字才死的,也害死了别人,
难道她口中的别人就是父亲
白寒烟悚然一惊,看着岁寒的尸体竟然有些站立不稳,莫不是父亲的死也和清寒,乔初的母亲也有关系
白寒烟回到段长歌房间的时候,苍离刚从他房内出去,二人在门口打了一个照面,苍离看着她的眼睛微微有些闪烁,略点了点头,就急着走掉了。
白寒烟回眸瞧着他背影,只觉得异常,刚想开口唤住他,段长歌的声音却在房间里软幽幽的传了过来“站在我的门口,看着苍离做什么”
淡淡的语调让白寒烟没由来的瑟缩了一下,她感觉他的声音里竟然带了一丝怒气,急忙走进屋里,见他倚在窗下的矮塌之上,白寒烟很乖巧的走过去伏在他的旁,微仰着头看他,巧笑的揶揄道“你吃醋了”
段长歌竟然脸不红,心不跳的承认道“是啊,你看别的男人,我当然吃醋了。”
白寒烟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抬头在他脸上亲了亲,道“不生气,我只看你。”
段长歌心头一暖,抬手将她抱在怀里,只是在她看不见的地方,他狭长的双眼中绞着强烈的痛楚,又在她抬起脸时,快速的隐了下去。
“长歌,岁寒常凤轩等人的尸我已经验过,他们都是被人放毒气而导致中毒而死”
白寒烟仰着头看着他,话还未说完,段长歌便开口打断道“我知道,方才苍离都说过了,凶手不是纪挽月。”
白寒烟一怔,旋即她有些吃惊道“长歌,你竟然不怀疑他”
“他没有那么笨,用这种方法来害你我。”段长歌满眼宠溺的捏了捏她的鼻尖,又道“那你走后,肯定还有别人去了诏狱。”
“你也是这么认为的”白寒烟从他怀里小心的坐起子,怕碰到他上的伤口,又在他后放了一个枕头,才道“只可惜,我走之后诏狱里发生了什么,没有人知道。”
“谁说没有人知道”段长歌冲她挑了挑眉,苍白的脸庞竟然浮出了一抹笑意。
白寒烟闻言倒是有些不解,蹙起了眉头好奇道“还会有谁”
“锦衣卫千户,王曦。”
“他”白寒烟听到段长歌说出她他的名字来,不觉有些失望“他是不会告诉我的。”
“谁说不会。”段长歌轻笑着,眼中闪出一丝精芒“纪挽月已经去了绮罗族,锦衣卫现在可是群龙无首,我把他抓来给你,随你怎么问,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