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墨:“你不问原因吗?”
左谨:“那么,请问我的温女士,寻那会催眠的万医师过来,是想做什么坏事,嗯?”
“我我想。”即使早就想好了,也在脑海中预演无数遍,可临了还是难言。
左谨叹息一声:“说不出,便不要说,我都明白。”
就知左女士聪明,看透却又能忍,事事都能憋在心里。
温墨圈着她的纤腰哼唧,“你会不会忘记我啊?”
左谨就侧趴在她身上,瞧着窗外纷纷扬扬的大雪,声音都有些轻飘:“我也等这个答案!”
晚上,气质卓然出尘的万般空,应温墨的邀约来到二人住处。
原本温墨是想要在一旁盯着,却被万般空与左谨,一言两语地送到大露台上。孤零零地裹着羽绒服,顶着大雪,吹着冬风,隔着严严实实的玻璃,瞧着在客厅的两人。
只是能瞧到,却听不到声音,让人抓心挠肺地痒。
从温女士口中得知,万姨是温姨的故友,喜爱喝茶,便在白日时,提前准备了一些。
此时,左谨正为万般空泡茶,双手递上去一杯。
对面前这位神色自若、一片坦然的小辈,万般空心中暗暗赞赏有加。
小墨那孩子的眼光,真是极好!
开口问着她:“你可知,小墨请我来,是为何?”
左谨浅然一笑,微垂首细嗅随薄薄热气而上的茶香,抿上一口,抬眸慢语:“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