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刚说出,又觉得自己没资格问,探听别人隐私很不礼貌,便迅速改了口:“抱歉,当我没问。”
“他是我的朋友。”
闻言,刚刚还恹恹的温墨倏地抬头,视线也移到她的面上,寒霜褪去,已如往日般地温雅,只听她继续说。
“他叫何正安,是我从小便结识的朋友。”
这一解释,就像是一场绵绵春雨,浇灌在荒芜的心田,那些萎靡的情丝,又有了疯狂滋生的趋势。
拨弄莹白指尖的力道,也愈发地轻柔,茶色的眸子里缀满了星光。
左谨趁机顺利地收回手,取过一旁桌上的纸巾细细擦着,“我不喜欢误会,也不喜欢你自作主张,也不想你离我太近。”
因为,我不想一接近你,就变得掌控不了自己。
这就是贪欢吗?那之前和温楚逸的感情是什么?
人真的可以在刚离开一个人,就沉迷在另外一个人的身体里?
是堕落的报复?是贪恋新奇?是见色沉迷?是因兄妹二人眉眼相似
左谨陷入了深深的纠结,与自我唾弃中。
温墨冷眸扫过她的眉眼、鼻唇,落于那正擦拭的纤纤玉手,软着音道:“都听你的。”
觉得时间差不多,再不出去,估摸着陈导就该拿着喇叭,对门缝往里喊话,便道:“左女士,我们该出去拍戏了。”
作者有话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