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谨:“”
这话是怎么听,怎么不正经,然而,说话的人却是一脸真诚,容不得你出言纠正。
温墨说着话,人已上前,茶色的眸子凝情而望,俯身将她的手贴在跳动的心口,“这里,因为触碰到你,才恢复生机。”
原本还在气恼的左谨,此时却是浑身不自在,她可以和这人隔着空气自在相处,可一旦接近,体内的血液就会渐渐躁动,叫嚣着脱离掌控。
就如眼前,明明应该是好好谈话的情景,却被三言两语地转了气氛,掌心包裹着娇挺的酥软,左谨微微抿紧唇瓣,觉得这人就是故意的。
“还请温女士,有话说话,不要增添不必要的动作。”
明明已是小晕红潮,还故作镇定,一本正经地说着话。不知是劝告多一些,还是警告多一些,亦或是羞怯多一些。
想要缩回手,又被温墨给摁回去,越想要缩回,摁回去的力道就越大。
最后,左谨不敢再动,因手心早已是一片汗湿。
这一番小动作的折腾,掌心下红梅盛放聚雪中,二人目光相交,都微微有些羞赧。
温墨瞧着面前这人微红的脸,像是一朵万花丛里矜贵、妩媚的芙蓉花,经过一场清冷秋雨的抚摸,显露出淡淡的红。
不可否认,温墨被这动人的风光迷住,茶色的眸子更亮了。
只是,人没有更逼近一步。
她的脑海里,回放着这人同旁的男子拥抱,甚至还大半夜地将人带入房间,那么长的时间,在里头都做了什么事情呢?
想着、想着,眸色的光亮就又熄灭了,有些恹恹的,将她的手撤离温软的地方,虚虚握在手心,指尖拨弄着指尖,“昨晚那人是谁?为什么可以进你的房间。”
问这话时,温墨是垂着脑袋,视线落在根根莹白剔透的手指,就是没瞧左谨的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