喘气声混着酒气,叫许玉谣更烦了:“再让本宫听到你们喘气的声音,你们这辈子都不用喘气了!”
四人当即闭上嘴,脸色慢慢憋得通红。
“滕跃,你们四人好大的狗胆啊!自己不学好便罢辽,竟然还敢带着谢白去喝花酒!”
滕跃很想解释,是想喝没喝成,但是他不敢,他只能听着。
以前在京畿大学堂的时候,他们有幸或者说不幸,跟许玉谣做了三年的同窗。这三年里,整个学堂,除了谢白,没有一个人能逃过许玉谣的魔掌。
对于许玉谣的恐惧,他们可以说是已经刻入骨血中了。
挑今日请谢白去喝酒,也是算计着,许玉谣刚回京,定然要在宫里跟皇帝、太子、太子妃好好聚一聚,谁能想到,她竟然会在这个时辰出宫,好巧不巧的,还走了春风楼所在的那条路!
真是天要亡我啊!滕跃在心里喊。
“听说,你最近纳了个妾?”
滕跃一个哆嗦,回道:“回……回殿下,是。”
“你该不会还怂恿谢白纳妾了吧?”
许玉谣这话一出,四个人都忍不住发抖。他们的对话,许玉谣怎么会知道?难道是谢白说的?他装醉?
看到四人的表情,许玉谣就知道他们在想什么,冷笑一声说:“就你们那点小心思,本宫还用听别人说吗?有点什么心思就恨不得写在脸上!”
几个人赶紧低下头去。
“喝花酒好玩吗?带着本宫的驸马喝花酒很刺激吗?”许玉谣突然有了一个念头,叫来侍卫道,“把他们四个,带到春风楼去,跟那里的妈妈说,就说本宫下令,今晚哪个姑娘都不许接客,只许他们四个接客。每人接满十个客人,才许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