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起被赶出去的,还有铃铛。
“殿下真是越来越偏心了。”被赶出来的铃铛有些不高兴。
侍卫道:“铃铛姑娘,那毕竟是驸马。”
屋里的许玉谣并不知道铃铛在外面发牢骚,而是看着头上一直在冒汗的谢白,伸出手,推了推他:“醒醒。”
谢白迷迷糊糊,只觉得一双十分柔软的手正在触碰着自己,当即努力睁开眼。
但是她实在是被灌了太多酒,这会儿意识完全无法回笼。
“谢白,你还认得我是谁吗?”许玉谣看她半睁着眼,眼神迷离,问。
然而这话落在谢白耳朵里,浑浑噩噩就变成了“你是女人”。
谢白当即否认:“不,我是男人!”
许玉谣脸色一沉,道:“谢白,这个谎话说久了,连你自己也信了吗?”
然而谢白这会儿完全不清醒,只会重复着“我是男人,我真的是男人”。
许玉谣看她醉成这样,完全无法交流,有些生气地起身,甩了甩袖子,走到门口,又退了回来。
拉开全新还没有盖过的薄被覆在她身上,许玉谣伸出食指,点着她的额头:“你啊!等你酒醒了,本宫再跟你好好算账!”
铃铛看着许玉谣出来,说:“殿下,这谢小侯爷属实太过分了!”
“行了。”许玉谣这会儿烦得很,只想找人撒撒气。
被侍卫带到前厅的人,一人靠着一根廊柱,还在喘个不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