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他不说话,许玉谣说:“来人!”
侍卫们齐齐进来:“殿下有何吩咐!”
“把这贼人拖下去砍了!”许玉谣指了旁边跪着的人,又指了指县官,“还有这个,拖出去,一块儿砍了!”
“殿下?!”县官看着她指着自己,险些以为自己看错、听错了。
“就是你这个昏官。”
侍卫们面面相觑。
谢白见状,出来解围道:“殿下稍安勿躁,依臣之见,此事尚有蹊跷。”
闻言,县官看向旁边那个瘦瘦小小的公子,对上他似乎什么都看透了的目光,当即打了个寒颤。
“什么蹊跷?”许玉谣手一抬,制止了侍卫们的行动。
“殿下有没有觉得,这犯人抓得太顺利了一些?”
谢白这么一说,许玉谣恍然:“确实好像是太顺利了一点。”
“如今死者已经自尽,照理说,案犯只要死不承认是自己,那么就没有人证来指认他,而奸|淫之案,往往很难取到物证……”谢白声音不急不缓,却字字有声,“也就是说,案犯没有理由会被抓住。”
县官赶紧辩解:“是他……是他今日听了公主一席话,所以悔过了。”
“能犯下此案之人,怎会因为只言片语就悔过自首呢?”谢白继续分析,“而且,若真是此人作案,那他还能跑到立牌坊的地方去看热闹,可见此人心里并不将此次罪行当做一次错误,相反,他是将此次罪行当做了一次炫耀!既是如此,案犯又怎会跑来自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