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谢白跟铃铛,其他所有人都没想到,许玉谣会这么干脆利落。
谢白道:“我来代殿下赋诗一首吧。”
“这……驸马作的诗是驸马的,怎能代替殿下呢?”
许玉谣捏着樱桃把儿,一口咬下并蒂的樱桃:“她人都是本宫的,她作的诗便也是本宫的,这有何不妥?”
许玉谣话都说到这份上了,其他人也没法再反驳。
怎么反驳?难道要说“驸马怎么可能是你的”吗?所有人都知道,天下男子为尊,唯有公主府上例外。
佳德大长公主当初下嫁驸马,驸马也是对大长公主言听计从。
谢白看着眼前景色,随口便来了首七言绝句。
许玉谣不懂诗,但她会看人的表现。下面坐着的人,无不露出了欣赏与钦佩的表情,和刚来时她们看谢白的目光完全不同。可见,谢白这首诗应当是极好的。
一般贵族小姐出嫁后办的这场宴会,除了斗诗,还会一起弹弹琴,作作画,可许玉谣什么都不爱,最后只让谢白过了过诗瘾便结束了。
等人都走了,许玉谣长长舒了一口气:“附庸风雅,无趣,太无趣了。”
谢白有些好奇:“殿下不爱琴棋书画,那平日里都做些什么?”
“春天抓蚂蚱、放纸鸢,夏天斗蛐蛐,秋天摘果子,冬天滑冰打雪仗。”许玉谣想了想说,“一年四季都可以看故事书,还能出宫听说书的、唱曲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