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再加上一个喝花酒,许玉谣跟京城里那些纨绔就一模一样了。
许玉谣看她不说话,问:“你斗过蛐蛐儿吗?”
谢白摇摇头:“夫子说,这些都是不务正业的事。”
“听夫子胡说,”许玉谣说,“现下还不是时候,等过段日子天儿暖和了,我教你斗蛐蛐儿。”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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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接到公主府的邀请时,才刚刚午睡起来,检查着小儿子许清越的功课。
听到许玉谣找自己,当即放下手里的书:“公主可说是什么事了吗?”
“倒是未说。”来人道,“看公主的心情,应当不是什么大事、急事。”
“那我去一趟吧。”太子叮嘱许清越在家里好好读书,自己备了马车,去了公主府。
太子到的时候,许玉谣正跟谢白在后院湖心亭里,让谢白给她作画。
新婚第二天便开始吟诗作画,倒是好雅致。太子坐在驶向湖心亭的船上,忍不住想:不行,等抽个休沐的时间,也陪太子妃好好游游湖,谈谈诗词歌赋。
“三哥来了。”许玉谣坐在那边一动不动,只是给了个眼神,“三哥先坐,铃铛,看茶。”
“喏。”铃铛倒了杯热茶递给太子,“殿下请。”
太子接过茶:“谣儿,你才刚刚大婚,这会儿叫三哥过来,是来看你们琴瑟和鸣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