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日小侯爷要骑的马已经送去侯府马厩了,若是无事,小侯爷也可以提前过去看一眼。”
“好。”
“若是小侯爷没有其他什么事,下官就先回司礼监复命了。”
谢白把人送到院子门口:“慢走。”
等人离开后,谢白赶紧快步回到自己房间,脱下了这身紧贴着的婚服。
胳膊上的伤口已经被磨得通红,不用看,想也知道后背的情况。从抽屉里找出药瓶,谢白打开,给自己胳膊上了药,只可惜,后背的伤太散,她自己上药,只能抹到一部分。
不过也总比不上药要好多了。
谢白换回自己的衣服,把婚服架起来挂在一边,避免褶皱,又出门去了马厩。
其实看不看马倒是无所谓,司礼监还不会在马上面做手脚——私下里让自己出糗和明日在万千百姓目光下让自己出糗,那可是两码事。
就好像那套婚服,瘦归瘦,做工却是一等一的精致,明日穿在自己身上,绝对不会有人注意到,那衣服多不合体,只会在意那套衣服多么华贵。
枣红色的高头大马打了个响鼻,凑到谢白面前。
谢白抓了几把马草喂了喂,又抚摸了马头几下道:“明日,马兄可一定要给足在下面子啊。”
似是听懂了一般,马又打了个响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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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夫人赴完宴一回府,就听到下人说,司礼监的人来过又走了,立刻紧张地直奔谢白卧房而去。
“娘什么事这么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