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白觉得,这大概也是出于皇家的授意,给自己的一个下马威吧。
叹了口气,谢白没办法,只好先把里面的亵衣脱了,从衣柜里找了块布条,在胸前围了两圈后,才重新穿上那套婚服。
只是当布料紧贴着肌肤,并摩擦着伤口,叫谢白不自觉咬紧了压根。
大红的婚服,是谢白平日里做衣服绝不会多看一眼的颜色,此时穿在自己身上,竟也平添了几分喜气。
“小侯爷觉得婚服可还合身?”
“合身。”谢白道。
便是不合身,这事也无法说。一来,说了也改不急;二来,这本就是给自己的下马威,若是自己闹起来,只会让宫里那几位更瞧不顺眼自己了。
“那就请小侯爷,随着下官熟悉一遍明日要做的事情吧。”
“有劳。”
谢白跟着司礼监的人,从院子这头走到院子那头,只觉得胳膊与后背的伤口又被磨得火辣辣的。
平月似乎察觉了什么,问:“小侯爷可是身体有哪里不舒服?”
谢白咬了咬牙,努力忍着痛道:“不,没有,继续吧。”
“那下官就继续了,若是小侯爷觉得哪里不合适,还请及时告知下官。”
“恩。”谢白心道:若是心直口快的人,信了这鬼话,真的说了,那日后的日子,可要难过了。
跟着司礼监的人不间断地走了一个时辰,终于是把明日的主要流程给走完了。
平月道:“小侯爷可都记清楚了?”
“平大人教的仔细,都记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