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废话,直接说道:“既如此,可否请祝学子做个小机关?”
外面的老者盯的很仔细,要是这小子天资尚可的话,他们机关堂就收了。
你说为什么有这么多学子,这些人这么空?
只是因为读书人中接触这些的很少,大多想走正途,不愿分心。但他们所教授的,又需要读书识字的人,一次招生,能找到几个就不错了。
“自然可以。”
祝文乐虽然是想要入五经院的,但是能教授机关之术的更少,而且同在学院之内,他去五经院请教的话,老师应该会解惑的吧。
看着祝文乐选出自己需要的,有从小屋角落搬出工具,边做边修,一看就是熟练工。
“我敢保证,他进屋子后,就看到那套工具了,而且觊觎很久。”那老者见祝文乐的表情,就知道这是真喜欢。
那名侍讲先生已经凑过去,帮着递东西,偶尔问他些问题,暗暗点头,这基础很是牢固,看来看过不少工匠之书,说不定墨子十五卷也读了。
只是在问其思想之时,侍讲先生发现这小子好像只看了《经》、《经说》等几篇文章,这是只挑了自己喜欢的看?!
不过言行中,却也透露出几分不信命的味道,不信命就好,可不能被儒家带过去,信天命所归这样的话。
春秋堂的老头看到他的手法,还有这小子透露出的思想,已经打算出去了。
儒家尊礼乐,遵从天命,可墨家却认为这些对政治、生产无用,还为此有了非儒、非乐、非命等篇章,头疼!